“我已经用酒精棉擦了。”贺普仁晃了晃一坨棉花。
上面还有酒精味道。
方言听到这里,只好答应下来。
然后对着他说道:
“那我来了?”
“来!”贺普仁说道。
方言迅速下针,刺入合谷穴,“嗤嗤”两声响起,然后得气。
还别说,手感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样?”贺普仁问道。
“嗯,还行,我感觉不用调整。”方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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