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他们来说那也是有好处的,相当于是方言给他们定期提供了定制的卫生保障,虽然他们那边的医生也有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西医。
现在的中物院里,大部分人对西医接受还是更大一些,主要是大家认为中医太玄了,好多中医治病,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也就方言今天能够把治疗的思路讲的清楚明白。
让这帮子顶尖的科学家了解中医的治疗思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方言是没有带任何的玄学色彩,把中医给他们讲明白了,甚至是包括了民间看起来有点扯淡的偏方,都被他用大家信服的方式讲了清楚。
这对他们这些科学家来说,能够讲清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因为科学家群体是以逻辑推理与实证主义为认知根基,对模糊的“阴阳五行”等传统理论天然存疑。
方言通过机械系统类比,比如将肝经比作液压油路、肾阳比作供暖锅炉,他还将病理机制拆解,将中医辨证转化为可量化的工程模型。
将脏腑功能对应物理系统,使“寒湿”“肝郁”等抽象概念具象为可观测的变量,满足一众科学工作者对可重复性和客观证据链的要求。
对科学家群体而言,中医理论的可解释性本质是一场认知革命,将传统经验转化为现代科学语言,满足了他们的实证需求。
这就是他们现在一个个心服口服,也不完全是看在方言治病的历史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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