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言,你就先给司徒先生看吧。”
“行。”方言点点头。
他刚才还在想着领导心里谁重要,现在看来还是霍家比较重要,不过这家人也是很会做人,不等上头领导下结论,直接就先站出来,表示让司徒家的人先看病。
化解了这场先后之争,还卖了司徒家一个人情。
实在是高啊!
换做方言来做,他大概也是同样的选择,或者故意晚一点到。
司徒家的人推着司徒池来到了方言诊台前。
方言看了一眼司徒池,这人大概三十多岁,戴着帽子,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有些暗黄消瘦的脸来。
眼神空洞,身上有股子僵硬感,这会儿方言还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子很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某种中草药,又像是某种熏香。
方言思索了下,猜测更大概率是为了场合,在司徒池身上喷了香水。
他抬起头,对着司徒家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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