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一怔，略微思索下问道：
“李家大小姐……你是说李成竹？”
“是的。”患者点点头。
方言没想到李成竹还成了自己的活招牌了。
“她确实快好了。”方言确认了消息。
听到这话后，眼前两口子都明显高兴了起来。
方言对着患者问道：
“你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
患者想了想说道：
“额……心悸、咳嗽、有痰，睡觉不能平卧，只能靠坐着，腹胀像是有石头顶着，我回来后发现小腿肿了，并且右胁痛就是肝这块，小便现在很难尿出来，就算尿出来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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