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恺笑着说道：
“都是为人民服务嘛，职业不分贵贱！”
蔡教授听着哈哈大笑。
又聊了一会儿，方言喝了不少茶水打算去上个厕所，等到刚走，陈怀恺就对着孟济民问道：
“济民，你给叔说句实话，这书到底写了多少字了？”
孟济民看着陈怀恺，没有回答，反而笑着说道：
“叔，我又没看到，从哪儿知道写了多少？”
“你要不待会儿等方言回来，问问他吧。”
陈怀恺对着孟济民说道：
“你还给我装？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你给叔说说，到底写了多少字了，另外见了多少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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