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根本没有见过这种人。
人家马玉林和苗春青也没直接锁定到个人的程度。
他居然就做到了。
这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那就是方言一个人恢复了不可能恢复的脚印，然后再用了一下午时间，把嫌疑目标直接锁死，接着把正确答案喂到了秦农嘴里。
这已经算是神探了吧？
要是换做他们自己来排查，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快，说不定还需要等好几个人出事了才能锁定住。
方言这一手，可以说是避免了好些科研人员的损失。
想到这里，秦农又生出想要给方言拉进公安系统的念头来。
不过想了想现在确实不是时候，还有人没抓完呢。
理论上来说，这些名单上的人，现在依旧都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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