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对着方言问道：
“您是中医院的学生？”
方言摇摇头：
“不是，我是程老叫过来一起讨论参谋的中医师。”
对方一怔，看到方言实在太年轻了，他有些不相信。
方言倒是没在意这个，对着对方感谢了一声，然后就告辞直接下楼，朝着隔壁针灸医院而去。
这边就要比研究大楼那边热闹多了，进出的病人不少，方言直接奔着针灸科的临床科室而去。
然后顺利的就在这找到了程老。
这会儿他正和医生一起，正在用针灸给病人做治疗。
病人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同志，看起来没有什么中风患者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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