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主任挠挠头，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后，才组织好语言说道：
“我知道的并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在上个月的时候，他流了两次鼻血。”
“当时流的量非常大，说是怎么堵都堵不住，后来去了他们工厂的卫生所，用冷敷加棉花的方式才把血给止住，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第2天就出现呕吐。”
“然后就送到了他们家附近的医院，住院住了一个月。”
“治疗了20多天，烧退了，但是这之后就不能说话了，而且表情呆滞，一整晚一整晚都不睡觉。”
“医院就让他们转院去精神病院，去了10天，治疗过后还是没效果，然后就出院了。”
“……”方言听到这里顿时陷入了沉思中，光是根据冯主任这话，听起来情况就有些复杂了。
方言思索片刻后对着冯主任问道：
“他出院的时候没有动什么手术吧？”
冯主任连连，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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