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楷歌直接被孙佳林气的脸都红了。
方言这时候却拍了拍陈楷歌肩膀，说道：
“反正我是相信楷歌没问题的。”
这话之后陈楷歌像是被加了某种BUFF似的，表情一下就从羞恼变成了硬气，对着孙佳林说道：
“听到没有，方哥都对我有信心！”
“他可是从来都没看走眼的。”
孙佳林看向方言，说道：
“方哥，你真觉得他行啊？”
方言发现孙佳林这女的，有点那种奋斗逼的症状，只要是不和她同频的人，都会被她否定掉，其实陈楷歌也不是她说的那么烂，但是到了她嘴里却成了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真觉得他可以。”方言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话显得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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