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55年生,外公他老人家去世的时候,我才两岁。”
“我这一身医术,早年是自学,后来是跟着我师父陆东华学,然后又在几个医学界长辈手下零零碎碎的学了一些。”
“我外公擅长的儿科,我是连一个医案都没看到过。”
听到这里,老邓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然后摇摇头说道:
“可惜了可惜了,他当时确实走的太急,什么都没交待。”
“不过你现在也不赖,想必他在天之灵也很欣慰了。”
方言听后对着老爷子拱了拱手。
这一番闲聊后,方言看了一眼时间,发现也已经到十二点了,脱掉白大褂和店里众人告辞,还专门叮嘱了邓老回家路上小心,然后就骑车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刚才和老邓头聊了一会儿中西医之争,让方言也是感慨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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