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乔南比方言年龄还要大两岁，但是这小子在有些许时候表现的就像很跳脱。
一点都不像是针灸高手。
……
吃完饭过后，楚乔南也该回去上学去了，他们下午和方言他们不一样，不是分享医案，而是在学校里学习别的东西。
和方家其他人告别，然后他和方言一起出门，开车载着方言到了学校门口。
等到方言下车后，他对着方言说道：
“你记得问问程老，他要是不答应的话，其实多借我两本书看看，我也可以把鬼门十三针交给你的。”
方言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坦诚，直接就把底线告诉自己了。
难怪他爸不让他继承家产啊，这完全不是做生意的逻辑。
方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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