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济民收拾好了东西后,说道:
“其实如果不上早晚自习的话,我们这里应该是没几个人会住寝室吧?”
萧承志说道:
“就你们两个不住,其他人都会住的。”
“通勤距离就你们俩最近,其他人最少都是四五十分钟,来回就是一两个小时,这谁顶得住?”
成宝贵说道:
“我是天津的!我更顶不住了。”
这时候孟济民转过头对着成宝贵问道:
“对了,我听说你师公张锡纯不是河北盐山县的嘛?你怎么是天津的?”
成宝贵说道:
“我师公1928年的时候定居天津,当时创办国医函授学校,后来一直都在天津,直到1933年心脏病复发在天津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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