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还不止他呢,当时文人,政客,名流都是如此,就算是西医给治疗出了毛病,甚至切错的地方,人家都一样不怪西医,反倒著文在报刊上为西医辩解。”
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那些人在上层后,就开始针对中医,北洋政府立法中,就没有中医教育的内容,要求不在大学设置中医教学课程,也不允许中医开办任何教育机构。”
“民间原有的中医教育机构,也不能称为学校,不能颁发任何教育证书,学出来的学生,更是不能在医院工作。”
“中医的教育再次遭受打击,后来这政策更是被南京中央政府沿用。”
方言点点头,说道:
“当时只有广东主政的陈济棠公开表示异议,说他在广东另有举措,不仅不限制中医,还指许广州中医成立华夏国医研究会,为了维护中医教育还专门拨款开办了学校。”
听到方言这话,老邓头对着方言好感顿时爆棚。
笑着捋了捋胡须,说道:
“哎呀,想不到你连这个都知道,小伙子不错啊,你说的很对,那会儿我就是在那学校里上的学。”
方言当然知道,当时罗主任说了之后,方言就算到老邓头应该是那会儿读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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