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害怕，自己扛不住拯救人族的大旗，愧对人族，愧对三华一脉，愧对誓死追随他的朋友和兄弟。
在场所有人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二人谈论往事。
对于人皇还能归来的说法，所有人都觉得是无稽之谈，简直是荒谬至极，不过在场没有人敢说出来。
没有其他原因，就是因为红舜女帝太恐怖了。
那北岳山主直到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即便红舜女帝在巅峰时期的力量不如人皇，也不会相差太多。
就算是红舜女帝如今因为躯体的限制，实力下降巨大，也依旧随便吊打在场所有人。
这可是一位极其恐怖的上古存在。
就连与天地同寿的天照都因为红舜女帝的降临，闭口不言，化为一道影子，隐藏在李莫玄的身后，他那诡异的眸光疯狂闪烁，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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