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州奇怪地看着她。
盛夏没有回答,而是仔细回想着。
从来这里到现在,她除了吃饭,就是最开始喝了一杯水。
顾淮州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你的头怎么会那么烫,你的脸颊也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舒梅带着笑意走过来,“不用去医院,她没生病。”
顾淮州一脸懵。
盛夏已经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难以置信地说道:“是你,是你之前在我的水杯里面下了药是不是?”
顾淮州愣怔。
舒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夏夏,你们结婚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同房,你身为妻子,这就是耻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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