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顾淮州的耐性有限,本来想哄她的,可看她这般,顿时就生气起来。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大度的女子,没想到你的心胸这样狭隘,我和音音是谈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
她父母离世,就剩下她一个人,我是担心她活不下去,所以才会陪着她,你难道连这一点点的容忍量都没有吗?”
盛夏莞尔,好像看着不像在生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气的肺部都已经炸了。
“这些话两年前你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后来她交了男朋友,你说一切交给她男朋友就行,但她有什么事,你还是一个电话就过去了。
我可以容忍你一个月两个月,两年了,你要我怎么容忍?”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在怪我在婚礼上不该撇下你离开吗?我已经补偿过你了。
音音是我妹妹,她遇人不淑,交的男朋友一看到她怀孕,想结婚,就吓跑了,我身为她的哥哥,我不去帮她谁帮她?”
盛夏直视着他:“所以,她说半夜做噩梦很害怕想让你过去陪她,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赶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甚至是在一张床上睡觉是吗?”
“盛夏,你听听你都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将我们的关系想得那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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