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办公室中安静下来,两人陷入沉思,只有胡鸿飞他好想逃,却逃不掉。
“这个对流项就像暴烈的野马。”
忽然,邱成梧开口,“当年解决卡拉比猜想时,我用了整整七年才找到驯服里奇曲率的方法。”
他起身来到白板旁,枯瘦的手指划过白板上交织的Γ符号,仿佛在抚摸丝绸之路上被风沙侵蚀的古老石刻。
陈辉也说出了自己的思考结果,“或许我们不该执着于直接证明解的光滑性,而是像您处理凯勒-爱因斯坦度量那样,在特定纤维丛上构造弱解?”
“说下去。”
邱成梧眼中闪过一丝思考的神色,拿起另一只马克笔,在黏性项旁边疾书。
邱成梧的公式给了陈辉某些启发,他感觉自己大脑都变得活跃了许多,目露精光,“湍流的奇点可能对应着流形拓扑结构的突变。”
“就像您用几何手术处理流形退化,我们是否能用代数拓扑工具为涡旋建立分类标准?”
陈辉即兴在白板上写下一串公式。
邱成梧思考一番后对陈辉的公式做了一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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