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向四周打量一番,这才放低声音说道,“听说邱老跟席老的关系可不好。”
“这还用你听说,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
他的同伴翻了个白眼,“你看看自从席老当了主席之后,邱老来参加过一次年会吗?”
“那他这次怎么来了?”
“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他那个宝贝徒曾孙了。”
“也是邪门,他们这一支在国内也算是独一份的了,邱老自己不用说,菲尔兹奖沃尔夫奖在手,他的老师陈省身,也是沃尔夫奖得主,学生是田阳,虽然没拿到三大奖,却也受邀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作一个小时报告会,是华夏第一个受邀作一个小时报告会的数学家。
徒孙是袁新毅,现在拿菲尔兹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现在又冒出来个徒曾孙,眼看着就要攻克杨米尔斯方程,菲尔兹奖恐怕已然遥遥在望了,这样的师门,不要说在华夏,就是世界范围内,都是不多见的。”
“数学家都是有师承的,你看看哥廷根学派,看看现在的普林斯顿……”
一群人唏嘘感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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