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却想跪。
进寺庙进道观都没生过这种虔诚崇拜的思想。
但是,她一向滢澈幽深淡看世事的眼睛现在烈焰熊熊,一张雪白的鹅蛋脸阴黑阴黑,每喘动的一丝气息里,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张却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她一定怎么了。
“莳柳小姐,你怎么了?”
“那天你说,姓季的说他家庭院里镇着东西是吗?”莳柳音色冰寒,嘴里嚼人似的。
张却不明但答:“是。他说他家庭院里的池子是用来镇东西的,不养普通鱼。”
莳柳手里折扇刷啦一收,敛入掌心不见:
“我要去他家看看。”
拖着长长的华裳从房间里出来,气势汹汹往门那边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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