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童——”莳柳终于看不下去，感觉脸被丢宽了，“还不赶紧下来。”
听到莳柳的声音，张却慢慢才松开炎契，连声道歉，龟缩到一边。
明明很怕，偏还忍不住抬头又去看炎契的干儿子。
目光抖索。
只听炎契慈爱地说了声：“吾儿乖，吾儿最好看，快带上神去源头吧。回来给吃你几个新鲜怨灵补补。”
渡灵婴开心笑了，露出一口尖利的鲨鱼牙。
偷瞄的张却冷不丁又被吓了一跳，后背刷刷冷汗直冒。
直到它逆时针把头三百六十度转回去，咚咚咚狂跳的心缓缓才慢下来。
莳柳朝他丢下句“想我回来因缘线别松，想自己活着面具别摘”，遂由小舟载着悠悠远去。
张却看着散在地上连着指节的红线渐去渐少，问炎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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