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柳,莳柳,”张却手往前方摸探,“你还在吗?”
“……”
冰冷空寂。
四下无息。
喊话的声气才脱口,就被周遭阒然吞噬,连丝回音也没有。
想睁开眼,又想到莳柳说的“闭眼”。
她不说无用的话,出口一词一句都至关重要。
没经过她同意,可不敢乱来。
但现在情况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人哪儿去了都不知道,怎么弄?
就这干站着?
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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