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在阴间不能说阳间的名。
莳柳的话及时响起。
“叫什么?”女人的声音带着蛊惑。
张却灵机一动,随便说了个假名应付。
那女人得到名字,乐呵呵说“妾身去为郎君备酒饭”,就走了。
张却得意一笑,不知道自己还在梦里。
看着绿莹莹的河水发呆,心里想着莳柳怎么还不回来,他都等几天几夜了,动动不了,觉觉不能睡,骨头感觉酸死了都。
天荒地老某一天的时候,一队穿白大褂的人抬着个担架从花海的深处匆匆跑来,把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放他面前,说那是他等的人,已经死了,拿出一份文件让他签字。
张却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一摊血肉,只觉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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