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华的父亲曾是村镇乃及乡上的傩祭法师,很小的时候罗长华就跟着阿爸学做脸子了。
一并还继承其父的衣钵,在父亲跳不动之后子承父业成了新一代傩祭祭司。
社会经济迅猛发展,人们的追求越来越宽广,山里的资源已经满足不了年轻一代的生活追求,大儿子跟他学刻了几年脸壳,索性丢了凿刀拿起砖刀,做别的糊口。
他的选择不说对,但却是最利当下的。
毕竟像雕刻傩面这种技艺,本来就不是为了谋生。
虽现在政府大力宣传民族文化,匠人精神,但能凭此手艺致富的寥寥无几。
多的是像罗师傅这样的,安于方寸天地,只为内心而坚持。
西南雕刻傩面具的人不少,凭此项技能登上国际舞台、报刊的具有名气的亦有。
但那些都入不了莳柳的眼。
其实,也能理解,现在越来越多人不喜欢名声响人味杂的东西,偏爱小众。
但是,莳柳一出山就生出这么小众一个兴趣,还没歇上两天就奔山涉水跑这老远地方来,张却闭眼都知道不会是来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