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没入住,还在大堂里杵着?
“我去看看。”
说着张却从床上下来,披上酒店提供的浴袍,趿着薄底布拖鞋信步出门去。
等电梯的时间,他突然眉头皱起来:怎么感觉今天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他季逾少说也是二十五六的人了,将就他将就到这样份上已经是他张二少善良至极了,他爱怎样怎样,为什么要去看他?
似乎这两天受到了莳柳精神上的压迫,真正把他驯成狗了。
五分钟后。
张却站到了孤零零坐在大堂角落沙发里的季逾面前:
“季先生,你怎么还在这儿呢?”装路过,“房间看过了吗?不满意的话我让他们给你换一间。”
当地最高档次,还有不满意的?
张却看着他随身的帆布背包就躺在旁边,忍不住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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