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莳柳略感兴味悠悠才将他由略至详慢慢打量来:
窗外人个头高挺,脊项修颀,应该是特别打理过的头发黑黑亮亮的,带着微微卷曲的弧度,蓬松洁净,看跑腿的和他堂哥差不多都是这样款式,可能是时兴的打扮,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强适应也很快的她反正觉得挺好看。
他着一件雪白里衬,烟褐色类明制半袖宽袍,袍子或是羊毛纺的,粗粝却也质感独特,挺新颖高级的。
轮廓漂亮的耳朵耳垂珠饰坠一枚细细长长的不知是银还是什么材质的线状物,使得他静雅出尘平和无波的姿貌多出了几许的离经叛道意味。
她位置高,便看不见他胸口以下样子。
不过一定是非常优越的。
不疾不徐审过大体,她视线缓缓才落定他脸容上。
脸对脸眼对眼,莳柳这才好细致审察拥有异别与其他所有人氤色的纯纯净净的男人的脸。
见得此人眉眼五官极端正俊美,架着副光度透澈琉璃叆叇,很沉稳斯文的样子,琉璃片后,极标准的丹凤眼,冷锐间折射幽魅,是她重见天日后见到的最漂亮的人儿。
若单论样貌,莳柳还挺愿意看他的——对眼睛好。
但这个人在她眼里透释着掐不出的危险气息,还不是敌对危及生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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