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匆急,怕人看出他什么端倪似的。
将到尽头房间,长腿大步赶忙收敛,弓腰在门边鬼鬼祟祟听了会儿,小声说了句不知什么,轻声才开门进去。
高官幼子,豪门九代,平日都是别人对他恭恭敬敬点头哈腰,怎么从大山里接了个不知什么了不得人物出来,就奴仆成这怂样了?
顾辞安眉拧成川,不能理解,无法苟同。
前天早上,张却说他深居山林的干姑姑可能有遗传性精神病,又没见过大世面、大阵仗,人多了去怕吓到她,自己背了个包就进山去找人。
态度坚持得很,二十二三年来连省都没出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
大雨浓雾的天,洪水滑坡什么的随时可能发生,一个人进山多危险,大家担心得要死。
晚了想跟去还没个方向。
好在昨晚他终于回来了,还带着他那个可能有精神病的姑姑一起,同行十几个主随这才放心。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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