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敢想像，首日票房竟然会低到这种程度。
照这种程度下去，《等风来》票房破亿都不太可能。
在他的预估里，首日票房不能说一个亿吧，至少也应该五六千万这么多。
至少，要把五千万制作成本收回来。
然而……
“不可能，这不可能……”
嗡的一声，滕华滔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不，只要口碑发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是滕华滔的助理，在他晕倒前，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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