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去诊所花钱治病。
几瓶盐水几天的药下去,小几百块钱就没了。
不仅钱没了,高烧还在反复。
眼睛一闭一睁,被泥头车送走的祁讳便来了。
看着脑海中的记忆,翻着手中干瘪的钱包。
祁讳深深抽了口烟,郁闷和难受随着烟雾在翻滚:
“明明已经很努力赚钱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穷呢?”
……
敲了敲手中的钱包,祁讳脑中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活。
“要不……回去打灰?”祁讳摸了摸自己坚硬的胸肌,以及棱角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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