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力量不可抗拒，不可逆转，完成约定，首当其冲。”
渡再度开口，而四大王府的人根本听不懂，只觉得云里雾里。
但叶无缺却是听到很明白。
渡根本就不在意风亮的死活，在她的眼中，只有完成那万古约定才是首要的。
可怜的工具人……
属实悲剧。
就是有些可惜那青老了，忠心耿耿的老仆，这年头也不见了。
不过叶无缺可不打算多事，他可不是圣人。
之前能够提醒卓王已经是看在与风亮一路同行的雇佣经历上，仁至义尽了。
奈何桥上，渡看在叶无缺，轻轻摊开了那只沾满鲜血的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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