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半开玩笑道。
“方老师,这您可就冤枉我了。”
姜闻偷偷地瞥了眼不远处的张国榕,“我只是有点受不了国榕。”
方言皱眉,“看来你这一场戏拍下来,肚子里倒是攒了不少怨气啊。”
“不不不,我对国榕没有怨气,反而是敬佩,不,是敬畏才对!”
姜闻说:“跟他对戏的时候,他传递出的情感太真实了,简直是程蝶衣本人,完全压倒了我。”
方言一下子来了兴趣,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骄傲的张麻子,主动地承认自己在表演上被压戏的。
“方老师,他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错,我跟国榕对戏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葛尤说,“而且不仅是在戏内,就连离开片场的时候,他依旧是程蝶衣的状态。”
“那可真的是人戏不分,已入疯魔,别说是我了,尤子他也经常在剧组里躲着国榕。”
姜闻嘿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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