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丽吞吞吐吐道:“我入学的时间不长,在表演方面没有经验……”
“学得少也不完全是坏处,一张白纸反而更好勾描。”
方言随即询问起她对“程蝶衣母亲”的人物理解。
“我觉得她虽然是一个女支女,但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谋个前程,托付给戏班,舍得付出一切。”
蒋文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方言追问:“那你演绎一下,求老班主收下程蝶衣的时候,该怎么求?”
蒋文丽琢磨了片刻,便按照剧本上的台词说出口,同时毫不犹豫地作势下跪。
然而,双膝刚刚弯曲,但却被方言虚扶了一把,“这个求法可不对。”
“不对?!”
看到蒋文丽一脸懵圈的样子,龚樰笑而不语。
方言道:“为母则刚,即便是一个窑姐,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会想方设法地用自己所最擅长、最能付出的东西来求人,所以求人的时候,不管是动作,还是眼神,要把哀求和妩媚都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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