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给《明报》、《文汇报》这些报纸撰稿了这么多年,始作俑者是谁莫非你还看不出来?”黄蘸摇头叹气,“这些都是媒体惯用的套路,你不过是着了这帮扑街仔的道而已。”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倪诓喝了一大口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金镛环顾四周,“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想想该怎么补救,彻底地解决争端。”
“这事说难办也难办,说不难办也并不难,岩仔这个人我们是了解的,格局大,能容人。”
黄蘸说:“如果你愿意摆个酒,认个错,说不定他就会原谅你,这一页也就揭过去了。”
蔡阑补充说自己正好要托金镛和黄蘸的关系,做东请方言吃饭,可以在饭桌上探探他的口风。
“难道真的除了向他低头认输,就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倪诓语气里透着几分怨恨。
“我知道你是一个要面子的人。”黄蘸提醒道,“但你要清楚,低头和解还能保留你最后的体面,如果你再这么硬撑下去,到时候就真的没挽救的余地,恐怕你连最后一份的体面也留不住。”
金镛见黄蘸已经把黑脸唱到这份上,便和蔡阑一起唱起了红脸,含蓄地开解倪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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