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窣窸窣。
龚樰看看表,也就六点钟出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穿好衣服下了床,洗漱过后,把屋墙角立着的炉子摆弄了摆弄,把烧干的煤夹出来扔到院里,又添了块新煤,拿火钳子把煤眼儿捅开,炉子里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等火烧得差不多了,把火一封,在炉子壁四周塞了几块红薯进去烤。
身后,床吱呀吱呀地响了几声。
昨晚喝的酩酊大醉的方言翻了个身,打着哈欠,“天还没亮,呼,大清早干什么呢?”
“你昨晚不是一直吵吵着要买街边的烤红薯么,外头的东西不干净。”
龚樰白了眼,“喏,给你烤了俩,待会儿醒了吃。”
方言单手撑着脑袋,眯眼看看她,也不说话。
龚樰伸了伸腰,“别看了,要睡就睡,要起就起。”
“得嘞。”
方言穿好衣服,一番刷牙洗脸之后,就见龚樰端着热气腾腾的汤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是啥,该不会是补药吧?”方言挑了挑眉,“我如今的战斗力,还用不到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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