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坂庆子眨了眨眼,“你难道忘了我跟你讲的五社协定吗?松竹也许会愿意跟东映、东宝它们合拍《情书》,但绝对不会同意跟角川映画合作,也不会允许我去接角川映画的戏。”
“未必吧,你别忘了你可跟我讲过松竹目前的困境。”
方言坐在床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松坂庆子猛地回想起来,松竹不像东宝有富士电视台,也不像东映有朝日电视台,自身的电影业务、摄制厂体制不断遭受电视剧综艺节目的冲击,就算把华语电影引为奥援,也不过勉勉强强地稳住阵脚,而另一大支柱的歌舞伎舞台剧,因为不受年轻人喜欢,门票收入大幅缩水,已经出现亏损。
“松竹缺钱,角川映画缺项目,这不正好结盟共赢嘛!”
方言道:“难道奥山社长宁愿让松竹步日活、大映的后尘,也要死板地坚守五社协定?”
“可是……”
松坂庆子张了张嘴。
方言问:“再说你就不想从松竹里跳出来,自由自在地拍戏,想接谁的戏就接谁的戏?”
“当然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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