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适合呢!”
王朦苦笑连连,说自己虽然在《燕京文学》、《人民文学》的几本文学期刊担任过总编辑,也曾主管过燕京作协,但绝对没准备过去掌管文化部门,更没想过自己有能力去管理、去决策、去负责。
“您这话就说得太谦虚了。”
方言半开玩笑道:“就凭您把《人民文学》经营得这么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何止一个部门啊,再说冲您王老师的名声,就是再配作协、文联这么一两个部门都不多呀。”
“嘚嘚嘚,你啊,还是把这个拍马屁的功力都给我用在编辑和写作上去!”
王朦没好气地白了眼。
方言嘿然一笑,“这哪是拍马屁,实话实说而已。”
“要不是知道你小子不知道这个消息,不然我肯定以为你是给你师兄和领导他们当说客呢。”
王朦一脸发愁,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作为文艺工作者提点意见,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去发号施令。
方言边给他倒水,边宽慰,您得支棱起来了啊,您都不知道您体内蕴藏多么大的能量!
王朦浅浅地喝了口水,收敛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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