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桦激动不已,“就像当初您用卡夫卡的,把我从川端康成的刀下救回来一样。”
方言笑了笑:“这么说,你又找到自己新的文学方向了?”
余桦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准备放弃先锋文学,不再在魔幻现实主义这一条道走到黑。
“很好!”
方言拍了下他的肩膀,其实若非考虑到有些话不能上台面,唯恐言辞过激,爆发无端的争吵。
先锋文学发展到80年代末就再也发展不下去了,很多先锋派作家已经走火入魔,以先锋之名,故弄玄虚,沉迷于个体经验,对社会和时代的问题没有更深入地关注,用词刁钻艰涩,在疏远人民群众的同时,也没有阐明什么深邃的道理,就像陈凯哥、娄晔这帮第五代、第六代导演的文艺片一样。
面对商业和通俗文学的冲击,的市场非常狭窄,而且遭到文学界其他流派的厌恶。
于是乎,整个先锋文学在文坛里就臭了,“先锋派”渐渐变成了个骂人的词汇。
也因此,上辈子的余桦才会从先锋文学,回归到现实主义,写出《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等,只不过如今有方言的指点迷津,他现在醒悟得更快,也更加地彻底。
“本来这次鲁迅文学院交代的毕业,我准备往先锋文学的方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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