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樰先把朱菻送走,接着熟练地照顾起醉酒的方言,擦脸,脱衣,擦身,洗脚,一条龙。
等盖上被子以后,方言仿佛寻找到温暖的港湾,睡得愈发昏沉,不知道过了多久,醉意稍稍化去,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一阵接一阵幽咽的哭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在床上。
方言被一泡尿给憋醒,麻利地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发觉龚樰揉着眼睛,慵懒地起床。
“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
“一大早就说这么肉麻的话,是不是又想作怪!”
龚樰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警告你哦,这里可不是家里,不准像以前那样乱来!”
“你想到哪儿去了!”方言上下左右地一番打量,“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哭了。”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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