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王朦把方言单独叫到办公室,开门见山道:“我听李老说,所里为了给你找导师,可是煞费苦心,最后给你找的是谁?”
方言压低声音,“雁氷先生。”
“竟然是茅公?!”
王朦不由一惊,但仔细一琢磨,“论长篇,非茅巴老三公莫属,如今老舍先生仙逝,巴公远在沪市,茅公确实是最佳人选。”
接着拍他的背,“看来丁铃先生、李老和所里,对你寄予厚望,不仅仅是希望你能写出长篇,恐怕还希望你的第一篇长篇,能够像《牧马人》、《暗战》一样,惊艳文坛,帮恢复办学的讲习所打出名头,重振雄风。”
“您千万别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
方言尴尬地笑了笑。
“年轻人不要怕压力,天塌不下来,就算真的塌下来,也有茅公替伱顶着。”
王朦笑道:“前提是他要认你这个弟子。”
“王老师,雁氷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言听到“弟子”,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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