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等人对坐在后一排的老人毕恭毕敬。
“听小方这么一讲,第一篇的《黄土高坡》,跟莫伸的《窗口》一样,都是典型的伤痕故事,倒是这个《牧马人》,很不一样,有一种不同于伤痕悲剧色彩的积极味道,如果是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入《陕西文学》。”
“谢谢胡老师夸奖,您过奖了。”
听到连贾平洼、陆遥都尊敬的胡老师如此评价,方言压抑激动之情,“我还得继续努力,好好跟编辑商量接下来怎么改呢?”
“可惜了,没有机会看一看你写的《牧马人》和《黄土高坡》。”陆遥不免引以为憾。
“未必。”
贾平洼笑道:“别忘了,我们要在燕京呆到文代会结束呢,如果小方同志改稿顺利的话,估计在最新一期的《燕京文艺》,我们就能看到他的了。”
陆遥一拍大腿:“对啊!”
“文代会?”
方言嘴里呢喃着,眼里透着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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