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饭点,列车员走了过来。
“咕噜。”
方言咽了咽口水,虽然老乡特意给他准备了干粮,但从重生以来,就没有沾过油腥。
去专门的餐车吃炒菜,未免太奢侈,不过吃一盒盖浇饭,解解馋,还是能接受的。
不动声色地掏出5毛,张嘴问道:
“盒饭怎么卖?”
“唔,猪皮冻饭,3毛。”
“海米烧茄子3毛5。”
“红烧肉5毛……”
列车员热情地回答着。
“猪皮冻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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