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细细品味了会儿,那层窗户纸隐约有捅破的迹象。
英答搓了搓手,“我们不是专业演员,经验少,您能不能具体指导指导,到底该怎么演?比如若雪,您看怎么把静秋演好呢?”
“你对静秋的理解是对的,但不要总想着去演自己想象中的那个‘静秋’。”
方言说:“你要把自己就当成是静秋。”
白若雪皱了皱眉,依旧在悟与不悟之间。
方言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块,让她握在手里,问道:“硬吗?”
“硬。”
“戳到的时候,疼吗?”
“疼。”
“是你疼,还是静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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