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问:“只不过?”
“只不过你那首诗怎么就说了一段,见或不见,念或不念,后面是什么呢?”
谢缅透着丝期待:“真的是吊足了我的胃口,害我在朗诵会几次三番地分神。”
方言笑道:“场面不合适,我怕整首诗念完了,其他老师要怪我煽动学生谈恋爱了。”
“我的这些同事啊,唉~”
谢缅摆了摆手,由衷地希望他能把诗补全,可以由《诗探索》发表。
方言知道这位是真心的,也向来开明。
要不然也不会在诗歌界排斥朦胧诗的时候,站出来力挺,甚至让《诗探索》接纳朦胧诗,同时在《热爱生命》掀起诗歌口语化浪潮的时候,第一个认真地研究这种新诗风格。
对于这种一心为诗歌的先生,自然不会拒绝,取出胸口的钢笔,在纸上写下整首诗。
“笔名还是用‘岩子’吗?”
谢缅认真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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