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胜男冷不丁问一句:“不过方老师,你怎么会想到写爱情题材的呢?”
“是不是为爱情观念和思想解放而发声?”
看着白若雪说完,邱珮凝立马看向方言。
就见他笑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前不久,《大秦之裂变》刚刚掀起了改革思想解放的浪潮,而《牧马人》就更不用说,反思文学的思潮让整个社会的思想再次解放。”白若雪一本正经道,“这次的《山楂树之恋》,我觉得你不会单纯只是想写一个爱情,方老师,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嗯。”
方言走到门口,搭把了手,推着轮椅。
邱珮凝在白若雪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接过唐胜男递来的拐杖,小心翼翼地走下台阶。
“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
“外国有《安娜·卡列尼娜》、《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些巨作,而咱们华夏就更多了。”
“从《诗经》的‘关鸠’开始,千百年来,爱情在华夏文学创作上就从没有断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