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蘸满口答应下来,金镛也没有推辞,毕竟给已经出名的写序,等于变相地沾了方言的光。
咕噜咕噜,紫砂壶里的水沸腾着,壶口飘出一缕缕的热气。
聊了会儿文学,金镛笑盈盈道:“如果有机会的话,不知能否请你在《明报》上写篇。”
方言既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马上答应,而是开起玩笑道:“我可是很贵的。”
黄蘸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让查兄涨稿费是不可能涨的,就连老交情的倪兄和我也不行。”
“为这件事,他还打了通电话骂我呢。”
金镛不以为然,“我回头就写了封信,列了10条不涨稿费的理由。”
方言耐心听着,大意是就是《明报》看似赚了钱,实际上到处要花钱,自己每天都要精打细算,别人不理解也就算了,你黄蘸是这么多年的好友,怎么也不理解呢?
如果黄蘸加了稿费,倪诓肯定也要加,其他人都得跟着加,《明报》的开销又要加大。
当然,也是因为当时报刊内圈有一个比较固定的稿费,《明报》一旦涨得太多,会被其他同行视作恶意抬价和抢稿,哪怕是金镛坐镇,同行们也会联合起来,狠狠地整一整《明报》。
“就因为这个,我到现在也没再开口涨过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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