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蘸喝了口茶,嘴上又哼哼唧唧地念了一遍,“过瘾呐,光是这么读出来,都让人觉得过瘾。”
紧接着叹了口气,“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难遇对手,没想到今日算得上是碰上知音啦!”
“既然这么说,那就以茶代酒,我们干一个。”方言举起茶杯。
“干!”
见两人碰杯,金镛也不甘落单,把茶汤一饮而尽后,“像这样的词,恐怕只有你这位《一代宗师黄飞鸿》的作者,才能写得如此豪气干云,直冲云霄。”
“不敢当,不敢当。”
面对花式吹捧,方言也不吝赞美地夸着金镛。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能把武侠从宋代写到清朝,可不是容易的事。
“你们二位写的武侠,虽然都融入了历史,不过从立意、手法,到叙事、内涵上,截然不同。”黄蘸看两人商业互吹,插话道:“不过在角色塑造上,极其相似,都是正邪两赋。”
“鲁迅先生曾经分析过这一点。”
方言道:“他说华夏以前的,都是坏人就是坏人,好人就是好人,写的黑白分明,但这样的二元论不适用在人性上,黑有时候会是白,而正,有时候会变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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