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两者各有千秋。”
方言斩钉截铁地分析,“我只能讲,立意上,《象棋的故事》是悲观压抑的,而《棋王》是乐观积极的,叙述上,《棋王》比《象棋的故事》更简洁……”
“最后是在文化上,东方象棋可比西方的国际象棋,更深得人民群众的喜欢和共鸣。”
左看看,右看看,“这也是寻根文学的根本,所寻的‘根’难道要寻到西方不成?”
“方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通过对茨威格的借鉴,让《棋王》改得更符合世界文学的主流。”吕书友解释说。
“如果我们国内的,还始终对西方的模仿,那华夏文学永远是二流的,不会成为有特色的一流。”方言嗷道,“而且西方的文学,也不见得一定会被人民群众喜欢。”
于德利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曲高和寡,下里巴人岂会懂呢?”
吕书友瞪了一眼,赶忙开口说:
“可是方主任,茨威格是世界文学的一座高峰,这一点总不能否认吧?”
“这我不否认,但文学复兴,不仅要有高峰,还要有高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