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文坛刚刚复苏,青年一代的作家里,很少经过专门的科班训练,甚至零基础,基本上就像余桦学习川端康成一样,借鉴外国文学的技巧和造词,难免会受到译文中翻译腔的影响。
“《棋王》不管在立意上,还是在叙事上,都是一种革新。”
方言提议把这篇作为第二期《人民文学》的头版文章,在4月初发表。
吕书友道:“稿子是好稿子,但是不是再改一改?”
周明看向自己的心腹,“改?怎么改?”
吕书友说:“这篇《棋王》,跟《象棋的故事》有几分相像。”
一经提醒,王朦、刘剑青等人也忽然觉得《棋王》和《象棋的故事》,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至少是极其相似,一篇是国际象棋,一篇是华夏象棋,一篇是B博士被盖世太保精神迫害,被关到没有窗户的小黑屋里,一篇是王一生下乡插队,在农村里忍受饥饿之苦。
最关键的,还有结局。
一篇是B博士这个业余国际象棋手在车轮战下,战胜了世界冠军,而一篇是王一生也在9人围攻的车轮战下,干掉了8名参赛棋手,以及一名隐多年的老棋王,不得不说是如出一辙。
“那这篇《棋王》算是抄袭茨威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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