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通过窗户,照在方言的脸上,龚樰推门而入,就见他眨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施施然地起床,连打哈欠。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呢,昨天醉成那个样子!”
“嘿嘿,晚上我没瞎折腾吧?”
方言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尽力地回想昨晚的一切。
“折腾倒是没折腾,睡得跟猪一样。”
龚樰先是一笑,而后板着脸:“呼噜打得那么响,吵得我都想找个塞子把你塞起来。”
方言尴尬道:“这不是给累的嘛。”
龚樰一下子心软了下来:
“那你现在好点了没有?”
“睡上一觉就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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