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厮紧皱的眉毛舒展了开来。
“新鲜吧?”
方言道:“这个节目要是真成了,你们等于创造了一种新的曲艺类型,将来没准要称呼你们一句,‘小品之父’也说不准。”
朱时茅一个激灵,“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才是‘小品之父’。”
陈佩厮嘿然一笑,“对对对,您才是小品之父。”
“这事我们说了都不算,还是交给老百姓定吧。”方言叮嘱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们要把这个小品编排出来,组织笑料的时候不要操之过急,最好安排伏线,层层铺垫,这样才能抖响包袱。”
陈佩厮为难道:“可相声剧这玩意儿,我和老茅都不会啊。”
方言转过头:“姜坤老师,这个恐怕就要你出马了。”
姜坤满口答应了下来,承担起帮陈佩厮、朱时茅重新编排小品的重任。
黄一鹤感慨了一句:“如果这样的小品,能再多来几个就好了。”
“如果没有强制要求教育意义的话,我相信搞笑的小品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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