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深以为然,打算接下来密切地关注一切跟方老师有关的新闻和消息。
在《恶意》发表的这几天里,全国广大的读者、作家、编辑、文学评论家等等,都从自身的角度出发,讨论得五花八门。
比如《文艺研究》、《南方文坛》等期刊,就从文艺理论角度,来研究《恶意》独特的叙事技巧。
“方言的写作开拓出了新的叙事策略,叙事的视角频繁变幻,叙事的结构分散复杂。”
“就像搓洗扑克牌似的,把情节的严整有序的结构模式彻底打乱,却依然逻辑清晰缜密,仿佛微笑俏皮地向你亮出他手中零乱不堪的底牌来,从而让时序和运动的空间位置变得模糊不清,真伪难辨。”
“……”
“颠覆了传统的叙事模式,毫无疑问,这将是当代文学浓墨重彩的一笔!”
又比如《文学报》、《文艺报》等报纸。
既看重推理这個通俗文学的类型,更看重推理和现实主义的结合,长篇大论地写着,“《恶意》在形式上,是叙事结构的突破,在内容上,是社会人性的考究,在题材上,是先锋实验与现实主义结合,务实务虚相结合,显然是难得一见的佳作。”
而读者们,更多的就是图一乐,觉得推理格外得新鲜。
甚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方言戏称为“名侦探”,提议让他协助警察去侦破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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